2024-11-05 15:03:36|已浏览:37次
姐姐未婚夫战死沙场,我替姐姐嫁进将军府,成了京城最有钱的寡妇 全国哪里大米最好吃?经评比:这5种大米最出名,有你的家乡吗?,
姐姐未婚夫战死沙场,我替姐姐嫁进将军府,成了京城最有钱的寡妇
在听闻我主动提出欲与亡魂结为连理后,高婷婷满脸困惑:“心怡,婚姻乃人生大事,岂可儿戏?”
“况且,先前是谁口口声声誓不婚嫁,如今怎又改口,还偏偏选个已故之人!”
我斜睨她一眼,当即反驳:
“满城皆知你高大小姐的追求者众多,你还好意思说我轻率?”
“我本无意于婚嫁,但若能成为京城首富之寡妇,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。”
高婷婷掩口轻笑,未再言语,我心中暗自得意。
实则,这桩婚事原是为我长姐所定。
一年前,它还是众人艳羡的佳缘,而今却物是人非。
短短一年间,先是老将军撒手人寰,随后其子郑瀚战死沙场的噩耗也传回了京城。
将军府瞬失支柱,街头巷尾议论纷纷:郑家,算是完了!
而郑瀚为国捐躯,其未婚妻却急于另觅佳偶,传出去自是有损名声。
父亲爱惜名誉,自然不愿背负无情无义之名。
但母亲,更不愿自己的女儿就此虚度青春,甚至背上克夫之名。
长姐 戴梦琪更是整日以泪洗面,哭闹着要寻白绫自尽。
家中一时之间,乱作一团。
我冷眼旁观这三人虚情假意,演技一个比一个高明,心中不禁佩服地点点头。
终究,我还是妥协了,轻叹道:
“罢了!我嫁便是!”
此言一出,家中的困境迎刃而解。
府内再次洋溢起往日的宁静与和谐,父慈子孝的画面重现。
父亲与母亲皆赞我明理,慷慨赐我十八抬丰厚嫁妆。
然而,尚书府的众人,表面上虽未多言,私下却都怜惜我命运多舛。
唯有我心知,属于我的幸福时光,尚在未来等待着我!
时隔三月,我身披鲜红嫁衣,怀抱一块漆黑牌位,踏入了郑府的大门。
新婚之夜,我手执厚重的账簿,笑得合不拢嘴。
世人皆赞我父亲教女有方,称我为贤良淑德之典范,一时间,我在京城内名声大噪。
皇上得知此事后,特赐我一块贞洁牌坊,并封我为三品诰命夫人。
借此东风,家中姐妹的婚事也随之水涨船高。
长姐 戴梦琪又觅得一门良缘,听说是安化侯府的世子。
而我,则正式成为了寡妇,同时也是将军府的女主人。
只可惜,如今的将军府已无将军,曾经权势滔天的将军府,如今只剩下财富。
但我们都算是如愿以偿了。
其实,我本无意于婚嫁。
但与继续做一个备受冷落的庶女相比,成为一个富有的寡妇,对我来说,无疑是个更好的选择。
无需侍奉公婆,无须讨好夫君,更不必承受生育之苦。
我的生活,简直太过惬意。
于是,我自告奋勇,提出替代长姐嫁入将军府。
我计划着,待时机成熟,便过继一个孩子。
如此,我便能稳坐京城最富有寡妇的宝座,享受这如神仙般的逍遥日子。
我并非冷酷无情,只是作为穿越者,我绝不会被封建礼教所束缚。
是的,我乃穿越而来,在原本的世界,我是一位685的上班族,同时还是一名业余小说作者。
遗憾的是,无论主业还是副业,我都未能取得什么成就。
然而,如今,我终于得到了上天的眷顾!
我清晰地记得那天,收到编辑的签约通知后,我激动得对着天空大笑三声,然后,我便失去了意识。
当我再次醒来,已经穿越到了这个世界。
难道我是因为太过高兴而笑死的吗?
我的死因竟如此荒谬。
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,我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。
我现在的身份是平盛国尚书府中最不受宠的庶女,既无家世财富,又无出众相貌,更无才华技艺。
更别提那些穿越者常有的金手指、读心术等神奇技能了。
我本还妄想,凭着自己受过现代文明的熏陶,又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背景,或许能在这里用知识扭转命运。
然而,当目睹侍女小朱随手用肥皂洗手时,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。
细问之下,方知如今市面上随处可见的肥皂、白糖、冰块,以及琉璃工艺品等,在这里竟是稀松平常之物。
我不死心,又试着背了几首白居易的诗,小朱却——
小朱用看待愚人的眼神望着我,仿佛我是个无知的文盲。
我心中暗自嘀咕,莫非我来到了一个伪古代?这与书中所载、电视所演,截然不同!
科技文化如此发达,我又如何能出人头地?
难道,还有其他穿越者?而且,他们已在这里暗暗较劲?
看来,我这样的,无论到哪里都是个失败者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安心做回尚书府中那个不受宠的庶女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平淡度过,直到我邂逅了京城第一女富商庄瑾萱。
原本我们并无交集,毕竟她是炙手可热的人物,而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存在。
然而,在宴会上,当她弹起吉他,哼唱起《青花瓷》时,我震惊不已。
我鼓起勇气,战战兢兢地靠近她,问道:
“或许,你认识周杰伦吗?”
果然,她与我一样,也是个穿越者。
但不同的是,她拿到的是标准的大女主剧本。
她是失足落水,意外穿越至此,且穿越后仿佛脱胎换骨。
从前的她胆小如鼠,如今却变得明媚动人、才华横溢,不仅财富与技能满载,桃花运也接连不断。
那些肥皂、琉璃、诗词,似乎都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真是既生瑜,何生亮。
人家是穿越过来就当大女主,我穿越过来却依然是个小透明。
我不禁感叹命运的不公,更恨自己连穿越都慢人一步。
我们相识后,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挚友。
京城里的人对此议论纷纷,不解为何高婷婷会与我这样无权无势的人为友,甚至传出不少难听的流言蜚语。
面对这些闲言碎语,高婷婷只是轻轻摇着折扇,淡淡地说道:
“我交朋友,从不看对方有没有钱,因为反正都没我有钱。”
“你们都给我听好了,以后谁要是得罪了我的朋友,就是得罪了我。”
看着她用那温柔的声音说出如此霸气的话语,我知道,这条金大腿,我是抱定了。
高婷婷的容貌也极为出众,如果她愿意,我或许也会考虑与她共度余生。
但可惜,她并不愿意,她更享受作为海王的生活。
我也很明白,以我的姿色,想要改变她的心意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唉,我这该死的平凡。
我对她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羡慕不已,但我知道,没有女主光环的我,还没有资格去作死。
于是,当得知长姐不愿嫁入将军府时,我毫不犹豫地提出了替嫁的请求。
毕竟常言道,婚姻乃是人生第二次重生。
而我此番,定要重生为那富贵寡妇。
说实话,自嫁入将军府,除了偶尔遭遇些闲言碎语,我的生活确实过得颇为滋润。
我本想着,如此度过一生也挺好,可就在一个平凡无奇的午后,我那据说战死沙场的夫君竟突然归来。
得知此消息时,我正与高婷婷在长兴楼品酒。
我向来酒量不佳,只消几杯下肚,便已感到头脑昏沉。
家中仆人寻我回家时,我们皆已微醺,待我醒来,已是一个时辰之后。
我慌忙赶回府中,发丝微乱,甚至丢失了一只鞋。
幸亏他需先入宫面圣,我到家时他方才归来。
我未曾留意自己的狼狈模样,更未注意到,夫君身旁还跟着一位身着深色斗篷的少女。
见到他的那一刻,我只觉陌生至极。
眼前之人,眉宇俊朗,身姿英挺,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。
除了肤色略黑,但总体而言,算得上一表人才。
我与管家几番眼神交流后,确认无误,此人正是我的夫君,郑瀚。
我试图挤出一丝泪水,再娇声唤一句“夫君,你回来了”以应和当时的气氛。
无奈眼中干涩,竟一滴泪也挤不出。
最终,我只能勉强扯动嘴角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这一笑,似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。
我愣在原地,四周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我憧憬的美好生活,就像一块掉落地面的美玉,啪的一声,破碎了。
而我的夫君,则是一脸惊愕,仿佛在问“你是谁?你怎会在我家?”。
幸好管家及时上前,为他解释了一番。而我,则静静地站在一旁,等待我的夫君接受自己出征归来后,家中多了一个妻子的事实。
毕竟,我也刚从无法成为寡妇的失落中走出。
我坚信,只要我不觉得尴尬,那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好在,郑瀚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与管家简单交代了几句,便称有急事要处理,一头扎进了书房。
刚回到房间,小朱便满脸忧虑,一副有话却说不出的样子。
我用团扇轻轻敲了敲她的头,柔声说道:
“有什么事就说吧!”
小朱急忙说道:
“小姐,你没注意到将军身边带了个女人吗?还说是他的义妹,我看她根本就是别有用心。”
我这才意识到,刚才郑瀚的身边确实跟了一个年轻女子,虽然她穿着宽大的斗篷,但仍然难以遮掩她的苗条身材和美貌。
至于那名女子,我回想了一下,郑瀚似乎确实提到了什么,只是我当时完全沉浸在无法成为寡妇的悲伤中,没有听清楚。
我略显无奈,笑道:
“小小年纪,别想太多,小心愁出皱纹来,到时候可没人要了!”
小朱羞得脸颊绯红,气呼呼地跑出了房间。
什么义兄义妹的,我懒得去管,也不想去插手。
我只想悠闲度日,安安稳稳地,做一条无忧无虑的咸鱼。
用过晚餐后,我躺在床上小憩,没想到竟直接进入了梦乡。
朦朦胧胧之间,我听到一阵动静,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男子的脸庞。
我惊呼出声: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没想到对方也脱口而出同样的话!
我拍拍脑门,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人正是我今日刚“死而复生”的便宜夫君。
唉,我这该死的记性。
我平复了心情,脑海中迅速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个便宜夫君哄走。毕竟,我嫁入将军府可是为了当寡妇的,我可不想与人第一次见面就同处一室。
然而,还没等我找到合适的借口,郑瀚却先开口了:
“我走错了,你好好休息吧!我先出去了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低沉,脸上还微微泛着红晕。
说着,他快步走出了房间,临关门时还偷偷瞥了我一眼。
我松了一口气,再次躺下。
心中却有些过意不去,毕竟这是他的房间,而我此刻,算是占了他的位置。
但转念一想,如今我们已是夫妻,即便是他本人,我若想亲近,还不是轻而易举,更何况是这住所。
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,渐渐地陷入了沉睡。
次日,郑瀚归来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我娘家还特地派人前来探望,毕竟,如今的将军府非但没有衰败,反而更得陛下的青睐。
连我也跟着沾光,被册封为二品诰命夫人。
我真是爱极了这种轻松获胜的感觉。
京城里的人,向来都是最擅长看风向的。
我父亲自然高兴,毕竟,他现在可是将军的岳父。
而我那嫡姐,则是气得摔碎了好几只珍贵的茶杯。
在众人眼里,我这个曾经受苦的人如今也得到了上天的眷顾,有情人终成眷属,又成就了一段佳话。
至于我,此刻的感觉并不怎么好。
昨日饮的酒太过辛辣,一觉醒来,已是日晒三竿,头还隐隐作痛。
好在,暂时不用面对我那便宜夫君。
他刚回京城,有很多事情要处理,经常深夜才归。
而且,再也没有发生过之前那种走错房间的事情。
我暗暗松了一口气,毕竟我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便宜夫君同处一室,尽管他长得很帅。
其他女子都喜欢英俊的少年,而我,我只钟爱钱财。
我还是像往常一样,没心没肺地去找高婷婷饮酒。
她一见我,脸上便露出狡黠的笑容,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我,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。
我愣了一会儿,才恍然大悟她为何笑得如此暧昧。
我有些尴尬,连忙解释道:
“你别胡思乱想,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她耸了耸肩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还说要带我去个有趣的地方。
万万没想到,她竟然带着我来到了京城最有名的醉春楼门口。
我实在不该对她的品行抱太大希望。
其实,我本不该进去的,但好奇心却驱使着我迈出了脚步。
我迅速给自己找了个理由:我只是去看看,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然而,底线这东西,终究还是被我轻易地抛诸脑后。
我不但踏进了醉春楼,还学着高婷婷的样子,点了一个小倌。
一个时辰下来,我听着那弹琴的小倌连连弹错音,不禁觉得有些索然无味。
高婷婷看出我的兴致不高,娇笑道:
“来这里又不是让你听琴的,你看这小哥的脸蛋!这身材!”
她笑得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。
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却觉得那小倌相貌平平,远不及郑瀚。
再说,我也不喜欢这种柔弱粉嫩的类型。
一回到府邸,我连饭都顾不上吃,立刻吩咐小朱为我准备沐浴。
这个下午的经历实在不怎么愉快,那些小倌身上的香气太过浓烈,让我难以忍受。
自从郑瀚归来后,他似乎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。
每日习武、上朝、回府,生活规律得如同三点一线。
有时他下朝会给我带来些小点心,都是我钟爱的口味。
其余时间,他大多呆在书房,我们之间始终保持着相敬如宾的距离。
偶尔,我们会一同用晚膳,但用餐时他话不多,气氛略显尴尬。
我觉得这样也挺好,我们本就是因缘际会被绑在一起,他心仪的是我的嫡姐 戴梦琪,而我所求的,只是成为他的遗孀。
然而,我的贴身丫鬟小朱却不这么想,她知道我与郑瀚并未同房,因此很担心他会被其他女人趁虚而入。
毕竟,在这个时代,男子纳妾是常事,宠妾灭妻的情况也屡见不鲜。
正午时分,我刚洗漱完,小朱便端着一碗花胶莲子羹放在我面前,催促我给郑瀚送去。
看着那香气四溢的羹汤,我只想快去快回,自己也能早点品尝。
我端着那碗假装是自己亲手熬制的羹汤去了郑瀚的书房。
结果,那个身披斗篷的少女也在,这次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。
当真是绝世美貌,清冷高雅,仿佛仙子下凡。
一时间,我竟有些痴了,直到郑瀚叫我,我才从那惊艳的美貌中回过神来。
见郑瀚满面喜色,望向我时也多了几分笑意,我心中更添不悦。
我瞥了这两人一眼,阴阳怪气地说道:
“夫君最近真是辛苦了,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,你多喝点。”
郑瀚道了声谢,便端起了瓷碗。
他望着那鸡汤,眼神中掠过一抹迟疑,随后端起碗,轻轻地尝了一口。
瞧着他那勉强喝汤的模样,我心中的不满更甚。
于是,我简短地寒暄了几句,便匆匆离去,感觉自己就像个多余的人。
这精心熬制的鸡汤,还不如拿去喂狗。
小朱一大早就起来熬的鸡汤,鲜美诱人,上面还浮着一层香喷喷的花生碎。
真是不该白白送来,让这个臭男人占了便宜。
真是糟蹋了好东西!
我突然有些生气,回想起刚才郑瀚的样子,笑得那叫一个开心。
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背叛了,最可恶的是,那个斗篷少女确实美得惊人,如果我是郑瀚,我肯定也会选择那个女人。
思来想去,我还是觉得钱最重要,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。
于是,我喝完了三大碗鸡汤后,风风火火地带着大额银票去了珠宝店。
金项链、金手镯、金戒指,各种疯狂购买。
万一以后,我和郑瀚分开了,我可不想回到娘家受气。
一想到后半生可能就要靠这些金子过活了,我不由得又加了两支金钗。
看着店小二眉开眼笑的神情和一众贵妇小姐的轻蔑,我的心中却一片坦然。
面子算什么,钱才是最重要的。
晚上回到府邸,刚进入后院,就隐约听到小丫鬟们在窃窃私语。
她们议论说将军对客房里的那位小姐格外不同,还特地让厨房准备了花胶莲子羹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这对奸夫淫妇,简直是给我添堵。
我当即决定,明天要继续出去大肆采购,花光他的钱。
然而,过了几天,我发现花钱并不能缓解我的烦恼,这究竟是什么该死的富贵病?
我心情烦躁,于是去找高婷婷,想让她给我出出主意。
毕竟她是京城有名的女海王,阅人无数,肯定能给出最好的建议。可是,当我絮絮叨叨地骂完那对奸夫淫妇后,她只说了两个字:“和离!”
果然,所有婚姻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,都是和离。
只可惜,我还不想和离,那么多钱呢,谁能舍得放手。
我本来就是为了钱才嫁过来的,可是当我掌管家务、查看账本后,还是忍不住震惊了。
早就知道将军府有钱,但没想到竟然这么有钱。
冷静下来后,我又仔细想了想,在钱和背叛之间,我毅然选择了背叛。
为了钱,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,毕竟前世的我,只是一个毫无尊严的普通打工者。
跟上次一样,这天我又端着假装是自己亲手熬制的羹汤去了郑瀚的书房。
斗篷少女并不在。
我觉得有必要先闲聊几句拉近关系,却没想到我刚开了个话头,郑瀚竟然就从和乐楼的烤鸭聊到了自己六岁时骑马摔断了胳膊,突然变得滔滔不绝。
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着,同时盯着他喝完我送来的羹汤。
他迟疑了片刻,便迅速端起汤碗,一口一口地慢慢喝光。
很好,这次一点都没剩下,我很满意。
看着空空的汤碗,我觉得气氛已经烘托得差不多了,便急忙开口道:“夫君,客房里的那位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住在府上,是不是不太合适?”
与其被动接受,不如主动出击。
我特意给他留了个悬念,想让他顺着我的话茬提出纳妾的事情,我私心想着这样的话,他内心就会对我有所愧疚,以后我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。
没想到他却直接说:
“夫人费心了,我昨天已经在府外为她安排了住处,不必担心。”
我本以为他会推脱一番的,没想到他竟然绕过我,直接把外室养起来了!
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而且面不改色、心不跳,好,郑瀚,你真够可以的。
呵,男人。
我又有些恼火,打算再去街上大肆采购一番来安抚我的心情,于是匆匆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“男人只会拖慢我花钱的速度,我才不稀罕呢!”
我一边跟高婷婷抱怨,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铜锅涮肉,丝毫不影响我跟她争抢锅中鲜嫩美味的羊肉。
我气冲冲地回到房间,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,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找什么,就是单纯地发泄。
“夫人,您这是在找什么?”贴身丫鬟小梅疑惑地问道。
“找什么?找那个该死的男人的良心!”我怒吼道,顺手将一个花瓶扔到了地上,碎片四溅。
小梅吓得一哆嗦,连忙退到了门边,不敢再靠近。
我发泄了一会儿,终于停了下来,坐在床边喘着粗气。
小梅见状,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,轻声说道:“夫人,您别生气了,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划算了。”
我瞪了她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当然不划算了,反正又不是你受气!”
小梅无语,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,不再说话。
我静下心来,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对策,我不能就这么白白地受了委屈,一定要想办法挽回局面。
我想到了那个斗篷少女,她既然能够让郑瀚如此迷恋,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,我得想办法见见她,探探她的底细。
于是,我叫来了小梅,吩咐她去安排一下,我要见见那个斗篷少女。
小梅虽然有些疑惑,但还是领命而去,不一会儿就回来了,告诉我已经安排好了,让我随时可以去见那个斗篷少女。
我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,然后让小梅先退下,我要一个人静静地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,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这才起身前往客房。
定是因为今日的羹汤,全是我强迫他饮下的,一滴未留。
我心中仿佛压着一块重石,充满了歉疚。
我心虚不已,不由得喃喃问道:
“可曾请大夫来瞧过了?”
郑瀚慢慢睁开眼睛,声音略显虚弱:
“已经上过药了,不妨事。今日的羹汤实在美味,我一时贪嘴,竟忘了忌口,多喝了些。”
很明显,他是在为我开脱。
我挥退众人,轻声细语道:
“你好好歇息,我就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郑瀚躺下后不久便陷入了沉睡,我看着他此刻略显苍白且布满红疹的脸庞,竟觉得更加迷人。
这样的容貌,若是去了醉春楼,定能成为头牌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有些困倦,却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。
只见郑瀚双手撑着床栏正欲起身,我连忙一把扶住了他:
“你怎么起来了?”
我刚醒来还有些迷糊,只见郑瀚神色略显焦急,耳根还微微泛红,支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是不是想去方便?”
我试探着问道。
他羞涩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来扶你去!”
他迟疑了片刻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耳根却愈发通红。
我忍不住嘴角上扬。
他这副柔弱无依的模样,与平日里严肃冷峻的形象截然不同。
我竟意外地觉得,这样的反差还挺有趣的。
第二日清晨,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小朱一见我便迫不及待地诉说起昨天的事情,她在得知郑瀚因吃了花生而起疹子后,竟跑到厨房大闹了一场。
结果,整个将军府上下,除了我们主仆二人,其他人都知道他对花生过敏。只因我平日总是自己用膳,厨娘便误以为是我要吃,并未告知小朱。
我心中也不免有些懊恼,如此重要的事情,我竟然一无所知,的确算不上一个称职的妻子。
看着郑瀚满身的疹子,我不禁有些担忧:
“你身上的这些疹子会不会留下疤痕?”
他说不会,我才稍微放下心来。
于是,在郑瀚生病的这几天里,我日日夜夜守在他身边,从早到晚,一同用膳,一同休息。
当然,我只是在他的房间里放了一张小榻,以便晚上可以随时照料他。每晚,我都是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后才会入睡。以往他很快就能进入梦乡,但今晚,我听着他辗转反侧的声音,似乎有些失眠。
“你睡了吗?”我轻声问道。
“没有,我睡不着,打扰到你了,真是抱歉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我轻声说:
“没事,我也睡不着,不如我们到院子里坐坐吧。”
于是,我们俩一同来到院子里。
今晚的月色格外迷人。
我们俩就这样肩并肩坐着,静静地仰望着月亮,却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。
我想,他一定是在思念他的亲人了。
其实我也一样。
第二天一早,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。
终于,他的疹子消退了,也没有留下任何疤痕,而我却不幸染上了风寒。郑瀚显得有些内疚,这次换成他来照顾我了。
我知道在古代,风寒可是个大病,一不小心就会危及生命。可是我没想到,古代的药竟然这么苦。
他端来的中药,我只尝了一口就坚决不再喝了。于是下午他再来时,换成了一颗大大的黑色药丸。
可这药丸的味道,竟然比药汁还要苦,苦得我五官都皱在了一起。
不过好在药丸两口就能吃完,比喝中药还是要好一些。
看着我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郑瀚拿出一颗蜜饯喂到我嘴里,丝丝甜味缓解了口中的苦涩。
终于,在与那苦涩的药丸抗争了三天后,我的风寒痊愈了。
郑瀚又递上一颗蜜饯,我边嚼边嘟囔着拒绝:
“我的风寒已经好了,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我是真的害怕了,再也不想吃任何药了。
没想到郑瀚也笑了起来:
“这是给你的小奖励。”
望着他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,我的心跳莫名加速,脸颊也微微泛红。
我慌忙转身逃离,想远离这略显尴尬的氛围。
看着我活力四射的样子,郑瀚笑得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。
许久未曾出门,我舒展了一下筋骨,打算外出走走。
谁知郑瀚也要一同前往,我想着他也在家憋了许久,便答应带他一起。
可谁曾想,自那以后,这位在战场上雷厉风行的大将军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一样,完全粘上了我,无论我去哪里,他都要跟着。
一会儿陪我去购物,一会儿带我去品尝美食,一会儿与我一同泛舟湖上,一会儿又带我去看戏。
我总觉得自从那次过敏后,郑瀚就变得有些奇怪,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不仅如此,我还在他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本,诸如“威武将军情迷我”、“我与爱妻的甜蜜日常”等等。
明明之前听小朱说,他只看兵书的啊。
他还不断地送我各种金饰,大金链子、金手镯、金戒指,应有尽有。
我不禁有些狐疑,难道他也穿越了?
于是,我装作不经意地对他念出了那句穿越者的接头暗号:
“奇变偶不变!”
他一脸困惑地问:
“什么鸡?什么藕?”
我笑着掩饰过去:
“没什么,我就是突然想喝鸡汤了,这次想加点藕进去。”
看来是我多虑了,哪里会有那么多穿越过来的人呢。
这日,娘家送来了请帖,邀我带郑瀚回家一趟。
我其实并不想去凑热闹,于是随手把请帖丢在了一边。
可没想到过了几天,他们竟然直接找到了将军府。
一见面,我的嫡姐 戴梦琪就阴阳怪气地说:
“嫁到将军府后,你现在身份尊贵了,爹娘想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。”
我直接回敬道:
“那还得多谢嫡姐当年的不嫁之恩呢。”
爹爹见状连忙打圆场,说了些客套话缓和气氛。
一番寒暄后,爹娘便拉着郑瀚去谈正事了,只留下我和 戴梦琪在院子里。我带着她在院中漫步,一路上我沉默不语,只顾着走路。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:
“郑瀚早年分明对我有意,是你抢了我的婚事,你根本配不上他!”
我仔细回想,似乎确实如此。
论家世,他是大将军的独子,而我只是尚书府的庶女,没有依靠。
论外貌,他英俊潇洒,而我相貌平平,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。论才华,他是二品镖旗将军,而我琴棋书画样样不通。虽然 戴梦琪说的不无道理,但对于我不喜欢的人,我向来不讲理。我皱了皱鼻子,不屑地说:
“不管他心仪谁,也不管我配不配得上,现在,他的正妻是我。”
“倒是姐姐,你刚才那番话要是被外人听到,让别人以为你这个做姐姐的,竟然觊觎自己的妹夫,那你的好名声可就毁了!”
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侧头低语:
“姐姐莫非忘了?现在,我可是御赐的正二品诰命夫人,就连母亲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。姐姐如此无礼,岂不是对陛下不敬?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
戴梦琪嘴唇颤抖,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突然,她神色一变,悲戚地说:
“姐姐知道,你心仪郑瀚,但现在你已经如愿以偿,就放过我吧!”
说着,她还上来与我纠缠,趁机狠狠拧了我的小臂几下。
我有些生气,想要挣脱她的纠缠,没想到她突然放手,还一不小心跌入了院中的池塘,同时发出一声惊呼:
“妹妹,不要啊!救我!”
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来这一出。
我刚要伸手去救,不料一转身,却见郑瀚正朝这边走来。
我望向郑瀚,心中不禁有些忐忑,生怕他被这朵绿茶给蒙骗了。
水里的 戴梦琪还在不停地挣扎,样子越发狼狈,甚至被呛了几口污水。
这时我注意到郑瀚并未加快脚步,反而走得更加从容,看样子,他并不急着救人。
我心中不禁觉得好笑,心想 戴梦琪这次可是打错了算盘。
但人也不能见死不救,于是我给旁边看热闹的小朱使了个眼色。“真是麻烦!”
小朱撇撇嘴,不情愿地跳下水去救人。
期间还不忘在 戴梦琪的身上脸上再抹几把泥巴。
被救上来后, 戴梦琪又楚楚可怜地望向郑瀚,希望他能为自己出头。
真可惜她现在面前没有镜子,看不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。
于是我缓缓开口: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怎么好好的,突然就自己掉进水里了?现在天气转凉,生病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郑瀚接话道:
“小朱,还不带戴小姐去换衣服?”
我向郑瀚竖了个大拇指,然后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,对着 戴梦琪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。
戴梦琪瞪了我一眼,向郑瀚道了谢,才慢悠悠地离开了。
望着 戴梦琪离去的背影,我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我打量着郑瀚,声音里还带着笑意:
我还以为你会被她骗了呢,没想到你还挺有眼光的嘛。
郑瀚没有回答,而是走近我,轻轻挽起我的衣袖。
只见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印着几片暗红的淤青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我有些不悦。
而郑瀚则满脸心疼地说:
“方才我都看见了,是她拧伤了你,以后你不必再怕她了,有我给你撑腰。”
我的脸微微一红,迅速抽回了手:
“没事!我现在不会让着她了!”
因为 戴梦琪落水的事情,我的娘家人也没有多留,匆匆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,也不知道他们这次来的目的有没有达到。
郑瀚并没有出门送客,很明显,这是在告诉他们,他不欢迎他们。
看着他们一张张心怀鬼胎又愤愤不平的脸,我有些感激郑瀚。
很庆幸自己终于不用在这个泥潭里继续煎熬了。
送走了这些人,我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,却发现手臂上的淤青有些疼。
没想到 戴梦琪平时看起来娇滴滴的,手劲儿还挺大。
我一边轻轻揉着手臂,一边往房间走去,打算等会儿让小朱找点药膏来涂。
没想到郑瀚此刻竟然站在我的房门外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给你送药,这是御赐的玉肌膏,涂上很快就好了。”
郑瀚跟着我进入房间,坐下后,他拿出一个洁白如玉的小瓷瓶。
我正准备自己涂抹,没想到他抢先一步挤出了药膏。
好吧,这药应该很珍贵,不能浪费。
于是我乖乖地卷起袖子,把手臂伸了过去。
郑瀚的动作很轻柔,药膏涂在伤口上,清清凉凉的很舒服,疼痛的感觉立刻减轻了许多。
这一刻,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给我涂药油的情景,她总是把药油倒在手心,然后用力揉搓我的患处,每次都疼得我直哭。
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,我有时会想,或许在我原来的世界里,我已经不在了。不知道爸爸妈妈能不能承受失去我的痛苦。
眼泪不自觉地滑落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,就像被一张巨大的网紧紧包围。
郑瀚察觉到了我的异常,他焦急地问:
“是不是我弄疼你了?”
我摇摇头,哽咽着说:
“没有,我只是突然有点难过。”
他轻轻拍拍我的背,低声安慰我:
“别难过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我不再说话,郑瀚也静静地陪在我身边,沉默不语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竟然就这样睡着了。
闲来无事,我又去找高婷婷,没想到那个斗篷少女也在那里。
“你们认识?”
我惊讶得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。
高婷婷淡淡地说:
“还不是因为你,我们才不打不相识。”
没想到,这瓜竟然吃到了自己头上,我有些诧异。
而能让这两个大美人因为我而争执,我又有些自得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我急切地问。
高婷婷一解释,我才明白,原来是因为我之前在她面前提起过斗篷少女和郑瀚的事情。在她看来,斗篷少女就是个典型的绿茶女,而她呢,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。
于是,两人在某次相遇后起了争执。
她们两个都是火爆脾气,但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后,两人都愣住了。
就这样,她们相认了。
我这才知道,跟着郑瀚一起回来的斗篷少女名叫方雅婷。
她刚穿越过来就被郑瀚救下,又因为她制作出了炸药,大大提高了军队的战斗力,所以郑瀚才以义妹的身份将她秘密带回了京城,等待陛下的安排。
如今,陛下已经安排她在兵部任职,所以她也不再住在将军府了。她在穿越之前就是研究化学的,所以研发出一个土炸药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。
看看高婷婷,再看看方雅婷,我深感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。不过,在这个情况下,我可能是那个需要学习的人。
而我,恰恰就是那个被视为废柴的存在。
作为一个废柴,若想在世间安然度日,就得学会能屈能伸。
我在心中默默立誓,日后定要紧紧抱住我的那些金大腿们。
于是,在袅袅烟雾之中,我们三人结下了坚不可摧的深厚友谊。
我正吃得津津有味,高婷婷却突然开口问道:
“我怎么觉得,你和郑瀚最近有些不对劲呢?”
说完,她放下了筷子,连肉也不吃了,一脸严肃地追问:
“你是不是对他动心了?”
“没有吧,怎么可能呢,我们俩只是形婚而已,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
我头也不抬,一边夹着丸子,一边往嘴里塞着肉卷,含糊其辞地回答她。一旁的方雅婷顿时两眼放光,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,还唯恐天下不乱地说: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!之前他救了我,我就觉得这个男人挺不错的。”
“可他说他已经有婚约了,不能辜负对方。那既然你们俩是形婚,你也不喜欢他,不如你就把他让给我吧。”
高婷婷也接着说道:
“郑瀚长得还挺帅的,正好我最近也喜欢上了粗犷型的男人。”
“不行,你们谁都别想了!他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,这辈子你们都别想了!”
我一拍桌子,差点就要说出脏话。
哼,别以为你们是我的金大腿,就可以给我戴绿帽子了。
天知道我那一刻的勇气从何而来,话一出口,我便立刻感到心虚。
但她们两个并未生气,反而笑得前仰后合。
我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虽说男人如衣服,可这件衣服确实太吸引人了。
我匆匆离开,连火锅也不吃了。
回到家后,我关上门,独自沉思。
郑瀚见我连续三日足不出户,脸色憔悴,茶饭不思,十分担忧。
他多次来找我询问情况,是谁惹了我。
我只能在心里暗骂,还不是因为你。
最后,我实在饿得受不了,便去吃了半只烤鸭,又喝了一整壶酒。
借着酒意,我决定去找郑瀚。
我满嘴酒气,说话含糊不清,扯着他的衣领,大声问道:
“郑瀚!你说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不等他回答,我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:
“跟我在一起,以后就只能有我一个人,不能再有其他女人,你愿意吗?”
也许是酒精给了我勇气,说完这话,我捧起他的脸就亲了一口。
他好像说了些什么,但此时我头脑已经混乱不堪,竟直接失去了意识。
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,我还在想,这酒的劲头真大。
待我醒来时,已是次日正午,全身酸痛,好似刚经历了一场激战。
我掀开被褥,却发现自己衣物全无,身上布满了点点红痕。
我心中大惊,连忙唤来小朱,询问她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。
小朱的眉眼间满是喜色,高声说道:
“恭喜小姐!”
“恭喜什么?我何喜之有?”
我嘴里嘀咕着,突然心中一动,急忙让小朱退下。
难道,我们已经圆房了?
这个臭男人,平时看起来挺老实,竟然趁我酒醉之时做出这种龌龊之事。
我懊悔不已,喝酒真是误事,我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得知我醒来,郑瀚很快来到我身边,一脸喜笑颜开的样子。
我把其他人都支了出去,只留下他一个人在房内。
郑瀚有些羞涩地说:
“大白天的就……这不太好吧……再说娘子你昨天也累了,今天还是好好休息,明天我们再……”
我呸,这个臭男人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我打断他的话,严厉地质问:
“昨天,我明明醉成那样,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做那种事?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!”
郑瀚有些害羞地回答道:
“可是,昨天是你主动的……”
“不可能,我不是那样的人。再说,我当时都喝醉了,你怎么不阻止我?”
“怎能趁人之危呢?”
“昨晚,是你醉醺醺地扑过来,又抱又亲,我明明说了不要,你还拼命地扯我的衣裳。”
难道说,那个禽兽不如的人竟是我自己?
我脑子一片混乱,不由得大声喊道:
“郑瀚,你给我出去!”
随后,我把自己锁在房里,不再理他。
第一天,他拿着一堆大金链子和大金镯子来见我:
“心怡,这些都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,你看看喜欢不?”
“滚!”
但我还是收下了那些首饰。
第二天,他又提着几大食盒我最爱的点心来了:
“心怡,你看你都瘦了,这些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,快吃点吧!”
“滚!”
但我还是把那些吃食都留下了。
第三天,他竟把高婷婷和方雅婷都带来了。
见自己怎么哄也哄不好我,他只好搬来了救兵。
方雅婷瞥了我一眼,直接问道:
“你们圆房了?”
我大吃一惊:
“这也能看出来?”
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,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我愣在那里,心中五味杂陈。方雅婷的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刀,瞬间划破了我所有的防线。我原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,却没想到,圆房这种事,竟然能被人一眼看出来。
高婷婷在一旁捂嘴偷笑,眼神里满是揶揄。我瞪了她一眼,她却笑得更加欢快了。
“好了好了,别逗心怡了。”郑瀚在一旁打圆场,他看向我,眼神里满是温柔,“心怡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那天真的是你主动的。我……我也没想到会那样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。其实,仔细回想起来,那天晚上的事情,我也并非完全没有记忆。只是,那些片段太过零碎,让我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画面。
“那…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我看向郑瀚,心中满是迷茫。
郑瀚走到我身边,轻轻握住我的手:“心怡,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。但我们已经圆房了,这就是事实。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证明给你看,我是真心喜欢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