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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本,每年近30000人独死家中!孤独终老的人,经历了什么

来源:网络收集仅供参考

2024-10-15 12:04:23|已浏览:53次

在日本,每年近30000人独死家中!孤独终老的人,经历了什么? 【追光者】乐声会发光! 贵阳7位孤独症孩子组成乐队 

在日本,每年近30000人独死家中!孤独终老的人,经历了什么?

木棉959 | 作者

张敬、青橙 | 编辑

Pexels、网络 | 图源

「谈恋爱吗,隔离结束就分手那种?」

疫情封控期间,这样的发言,在社交平台上越来越常见了。

似乎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年轻人们,也开始害怕起长时间的独居来。

被封了60天的朋友就跟我说:

我邻居是位独身奶奶,子女都在国外,老伴已经离开几年了。

她会用手机,但团购抢菜什么的,还是一窍不通。

我每次帮她也抢一份,

解封那天,她来敲我的门道谢。

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瘦瘦小小,显得好孤独。

我忍不住想,我以后会不会也这样?我会不会,一个人孤零零地直到老死?

她的担忧,并非毫无道理。

以我们的邻国日本为例,600万独居老人,每年有3万独死家中。

前阵就有位女性,在出租屋中被发现死亡多日。

她的身边,只有一只狗狗玩偶,和3400万日元现金。

警方前来调查,但没有人知道此人是谁,只查出她独居此处,近40年了。

无人照料的独居者,「孤独死」是唯一结局吗?

前段时间,我在壹心理APP发起了一个讨论。

结果,大吃一惊。

今天,壹心理就和你聊聊“孤独死”。

以前我疑惑爸妈没朋友,

工作后我懂了

@今天周五了吗

没想到,我工作才1年,就已经「没朋友」了。

拍毕业照那天,我们宿舍约定,以后每年毕业季,都要再见一面,一起吃饭聊天。

后来,我和一个舍友留在了读书的一线,还有两个各自回了老家。

然后,我们的宿舍群,以飞一般的速度,沉寂了下来。

刚开始,我们还会吐槽吐槽奇葩老板、同事,或者交流一下学校的八卦。

但后来就变成了,一个人的消息早晨发出来,一直到晚上,都收不到别人回复。

也可以理解,毕竟,大家工作那么忙,每天都有那么多消息要回复。

而且工作不同,步调也已经大不相同了。

想和大家吐槽点什么,还要写清前情提要,打字刚打了一两句,就觉得好麻烦,还是算了。

有这个时间,还不如快点把活干了,争取早几分钟下班,回家待着。

现在一年之约快到期了,但我们默契地,谁都没有再提。

老朋友渐行渐远,新朋友寥寥无几。

即便偶尔能准时下班,有点时间,我也不想去社交。

一年来,我看了26本小说,12季美剧,有时自己手痒写点网文。

其实,这样的状态,会让我想起爸妈。

他们也在大城市打拼过,我出生后就回县城找了工作。

按理说,小县城里应该熟人多,可我就没怎么见过他们的朋友。

小时候的我不理解,和同学玩多好呀,不比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强?

现在我才懂得,他们在家待着时,有多舒服。

不同的是,我还没有对象,

也不着急找。

当自己能给自己足够多的安全感时,陌生人的出现,带来的麻烦远比幸福多。

我想,我可能就会是3万「孤独死」中的一员吧,但我并不怕。

壹心理说:

每个人的心理效能,其实也像一个经济系统。

要有支出、消耗,就得有收入、补充。

当心理效能被工作耗尽,人就只想躺平「充电」了。

这时候,社交也容易变成一件会继续耗能的事。

毕竟跟不熟的人交往,要注意仪表,还要照顾对方,避开尬聊和冷场……

这么想想,还是孤独更划算、更自在。

心理学家把孤独(solitude)分为三种,其中的内向孤独(inner-directed solitude),指的是人独处时更轻松平和,更能探索和了解自己[2]。

法国电影《刺猬的优雅》中,女门房荷妮,用外在的粗俗隔离了和他人的联系。

但在自己的小密室内,她读弗洛伊德、中世纪哲学,给自己打造了一个丰富的精神世界。

正如那句话所说:

孤独,是精神活动的密友。

不害怕「孤独死」的人们,其实一直与这位老朋友在一起。

我和别人最亲密的瞬间,

是不在一起时

@8G冲浪

我和男朋友同居2年了。

当初做同居的决定,是因为我们都觉得好爱对方,一刻也不想分开。

但现在,我觉得我最爱他的时候,是他不在我眼前的时候。

因为和男的同居,真!的!太!烦!了!

袜子能在盆里泡3天,回南天都要发霉了;

衣柜里的衣服,永远不能按我设置的分区来;

更别说半夜去厕所,迷迷糊糊坐在马桶圈被掀开的冰凉陶瓷上……

所以,当他出差半个月的时候,我真的太开心了。

每天晚上,他跟我安利当地美食,告诉我看到什么时想到了我;

我一个人在家跳刘畊宏,和他分享我读书时喜欢的段落。

这些时刻,比他在家里让我心烦,舒服多了。

我和其他朋友们的相处模式,好像也是这样。

虽然也喜欢和大家一起吃吃火锅、喝点小酒什么的,但聊天也就止步于工作烦人、对象烦人这样的话题。

反而不见面的时候,我们聊艺术展,聊时事新闻,能聊到半夜。

这些瞬间,才是我觉得和他们更亲密的时候。

所以我有一个,可能比较奇怪的想法:

我是大概率不会「孤独死」的,但我其实有点希望这样。

就让我在孤独中,感受和人类更深的联结吧。

壹心理说:

现实的缺席反而会加强心理上的亲密感,这种外向的孤独(outer-directed solitude)[2],看似有些颠覆认知。

但想想我们和家人的关系,也许就更明了:

不住一起时,我们和爸妈相互挂念,会想妈妈亲手做的面,想爸爸泡的茶;

然而一旦放假,和爸妈一起住了,不出一周,就会相互「嫌弃」,想要逃离。

我们都像刺猬,一边需要靠近取暖,同时又需要远离尖刺。

自主与亲密的冲突,是每个人成年后,都要处理的课题。

在反复的拉扯中,边界也逐渐清晰。

外向孤独,也是在冲突中划清心理边界、获得平衡的一种方法。

其实,人都免不了面对家人、朋友们的离世,尤其是我们自己老了以后。

外向孤独,也可以帮我们感受与他们的联结。

《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》里有这样一幕:

与黑魔头决战前夕,哈利转动了复活石,他逝去的父母、教父、朋友,都重新出现在他身边。

当然,他们都只是某种影像或者记忆,也只能被哈利一人看见。

但却又无比真切地,与生人同在。

我才26岁,

就已经开始害怕孤独终老

@摆烂的小镇做题家

我研究生毕业以后,考了老家镇上的编制。

本以为从此以后就是混吃等死。

万万没想到,工作半年,最让我头大的「工作」是:相亲。

我26岁,在老家,这个年纪还没对象的,不多见了。

所以,单位的同事啊领导啊都给我介绍对象,亲戚那边就更不用说了。

最频繁的时候,我一个月就见了8个姑娘。

显然,一个都没成。

我也并非不想谈恋爱,只是每次都,不work。

小时候的玩伴现在都有家庭了,有的连孩子都有了。

所以我和他们说这些,他们都不太理解:

哪有这么难,你别太挑……

可是,这是要一起度过几十年的人呀,怎么能太凑合?

我也和大学同学们说,他们多数觉得:

着急干什么,总会遇见合适的!

可是,镇上的人口就那么多,至于外地的姑娘,人家凭什么来这里呢?

我是独生子女,如果找不到伴儿,以后父母走了,我就也注定「孤独死」了。

每次想到这里,我都觉得无比恐怖。

壹心理说:

比起前两个故事,这样的孤独,才更像我们日常所说的「孤独」(loneliness)——人际交往的需求没有得到满足[3]。

进化心理学认为,社交是人的天性。

人其实很弱小,跑不过猛兽,也没有尖牙利爪,一个人是没法在野外长期生存的。

所以,我们的祖先学会了团结起来,交流、分工、合作。

这种本能,也刻在了我们骨子里。

《做家务的男人》中有一期,大家讨论到了孤独的话题。

陈学冬直言:

我经常感觉很孤独。

王勉也同意:

现代人应该都会,但艺人这个职业,会把它变得更极端化。

在舞台上的兴奋感,与回家那种孤独感,是反差很大的。

我们需要足够高质量的关系,足够稳固而深厚的联结,来抵御孤独感。

如果没有,那么至少要有足够多的人陪伴。

对明星来说,演出要有观众,下台要有经纪人;

对普通人而言,上班要有同事,下班要有伴侣、朋友。

总之,有人陪在身边。

如果两者都没有,对人际关系的渴望又很强,那这样的“孤独死”,确实会让人恐惧。

写在最后

其实,在你读到「孤独死」的相关新闻、读到这篇文章时,它还离你很远。

无论对它是害怕、抗拒,还是坦然,它都像一个提醒,给我们机会停下匆忙的脚步,让我们思考:

我到底想要怎样的人生?

近期的疫情隔离,让许多人被迫改变生活方式、孤独了一阵。

于是有人想:

世界都这样了,我还害怕什么呢,就随便活一活吧。

然后,在孤独中彻底摆烂。

也有人想:

世界变成了这样,我更要抓紧时间,完成我想做的事情。

然后,在孤独中探索自我、激发创造。

所以,你发现没有,几十年后是否会「孤独死」,此刻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。

恐惧管理理论认为,人们对死亡,会有与生俱来的恐惧、焦虑。

讨论来自壹心理APP

而对抗这些恐惧焦虑的最好方法,就是坚定自我的价值。

也就是说,重要的是,我们此刻,是否找到了内心想要的东西,是否能在有限的时间里,尽可能朝我们想要的生活方式靠近。

作家郝景芳在《生于一九八四里》写过:

当一个人自身不确定,就觉得四周都是要改变自己的力量。

一旦自身确定了,看其他人其他事就成了画。

画里都是有趣的人。

祝你无论孤独与否,都能过好当下,不惧死亡。

世界和我爱着你。

参考文献

[1] 窦泽南, 方圆, 周伟, 乔志宏. (2017). 自我控制的奖励模型与神经机制. 心理科学进展, 25(1), 86-98.

[2] Long, C. R. , Seburn, M. , Averill, J. R. , & More, T. A. . (2003). Solitude experiences: varieties, settings,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. Pers Soc Psychol Bull, 29(5), 578-583.

[3] Hawkley, L. C., & Cacioppo, J. T. (2010). Loneliness matters: A theoretical and empirical review of consequences and mechanisms. Annals of Behavioral Medicine, 40(2), 218–227.

[4] 陆可心, 王旭,李虹. (2019). 恐惧管理中死亡焦虑不同防御机制之间的关系. 心理科学进展, 27(02), 158-170.

发布于:广东


【追光者】乐声会发光! 贵阳7位孤独症孩子组成乐队

编者按:

折翼天使,人生有别样精彩。

贵州生活着286万残疾人。“羽翼”折断的他们,冲破生理心理双重束缚,拥抱世界,激励更多人向光而行、逐梦未来。

追光的人,终将光芒万丈。多彩贵州网陆续推出贵州残疾人创业或助残故事,讲述他们从“追光者”成长为“发光者”。

这是由7位孤独症孩子组成的乐队,名为“星天使”。

曾经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“星星的孩子”,在乐声中达成和谐。

2021年初,一群孤独症孩子的家长围坐,提出组建乐队。近3年时间,乐队几乎每周一次排练。每到兴起处,他们会笑着随律舞动。那份纯粹的笑容,如同他们精神世界般天真无邪。

“希望我们的孩子代表孤独症群体,登上更大的舞台,获得更多掌声。”陈宇玲,乐队发起人之一,13岁孤独症女孩李天依的母亲。8月14日,接受采访时,她代表家长们表示,报道中可以提及孩子们真实姓名,拍照也可露脸,“希望社会真正认识、了解他们,接纳他们的纯真,包容他们的不足。”

“星天使”乐队在排练中

音乐 为他们与社会搭建起桥梁

李天依的外婆做过一个梦。

外孙女长大了些,主动找她聊天,性格变得活泼开朗。

“我们家天依只是发育略迟缓些。”梦境里,她欣慰地跟自己女儿说。

现实中,李天依还得要外婆陪着去学钢琴。外婆年近古稀,并不懂乐理,却在每节钢琴课努力学习曲谱,记住哪个音符该对应哪一个琴键。

其实,李天依的母亲陈宇玲刚开始亦抱有这样的美好期许:“说不定未来某天,孤独症就被治愈了。”

直到2016年6月,李天依被确诊孤独症不到1年,陈宇玲在贵州省第10届孤独症康复公益论坛上,听到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教授邹小兵等国内儿童发育行为专家说“孤独症是终身的”“无药物能治疗”,她才感觉到“晴天霹雳”。

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,陈宇玲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。她发现孤独症是一种被“浪漫化”的疾病。国内都称孤独症儿童为“星星的孩子”。而这一善意概括,也掩盖了疾病本身的残酷。

“星星的孩子”日常存在的问题层数不穷。陈宇玲形容,家长们就像玩游戏升级打怪般,刚解决完一个问题,又会冒出新的难题。

陈宇玲陪伴女儿李天依练习钢琴

有段时间李天依尤为喜欢闪闪发光的物件,见别人衣服上有亮晶晶的装饰,或是佩戴了带水钻的发夹,她就忍不住要上前触摸。“必须反复跟她强调,这样做不礼貌。”陈宇玲说,跟孤独症孩子对话必须“直来直去”,清楚告诉她能做什么,不能做什么。

李天依练琴时则是另一种状态。

她每天弹钢琴至少1个小时,极为专注,肖邦《F小调练习曲》《D大调圆舞曲》等曲目皆能行云流水地演奏,并且她还顺利考过了钢琴业余9级。

她喜欢架子鼓似乎也是没由来的,但她不表达。2018年某天开始,她每次在琴行练完钢琴,路过架子鼓教室,都要驻足张望,看一会儿,又跑进去摸。因此她的课程增加了架子鼓。

音乐,在李天依与社会之间搭建起桥梁。成为“星天使”乐队的鼓手后,李天依开始愿意与人沟通。有人问她问题,她会认真地回答,有时候会反问“你呢”。

乐队排练时,李天依偶尔会跟着放声歌唱。“尽管她不擅长,有时唱得荒腔走板。”陈宇玲提到此事就笑。

每周日排练,是孤独症孩子们开口最多的时侯

舞台 帮他们建立规则与边界感

“星天使”乐队每位孩子的家长,与陈宇玲都有类似的心路历程。

他们都会面临这样的抉择:是让孤独症的孩子和健全孩子一样在学业上竞争,还是接受他们的特殊,换一条人生赛道?

排练闲暇,乐队主唱莫简凡喜欢在白板上写数字

主唱莫简凡今年9岁,是乐队年纪最小的孩子。他的母亲梁爽是一家琴行的音乐老师。

某次自驾游,梁爽教不到5岁的儿子唱儿歌《大风车》,仅随心教了两三遍,莫简凡便一字不落地唱完,音准也无问题。

不少电影作品在大众文化中,创造了一种解读孤独症的“孤僻天才”范式,事实却不是如此。绝大部分确诊为孤独症的都是普通人。梁爽和丈夫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,他们教会莫简凡向陌生人作自我介绍:“我叫莫简凡,爸爸说,要做一位简单而平凡的人。”

另一位主唱罗方邑,被确诊为孤独症时,还不到2岁。

那时她尚不会说话,只是爱机械地重复某些动作,比如反复爬上床、爬下床,或是踮起脚尖转圈圈。其母亲周礼黎见过孤独症儿童,因此比一般家长更为警觉,干预时间较早。

罗方邑6岁开始学钢琴,目前已考过钢琴业余8级,期间还有几次跳级考试。钢琴老师认为,她不仅将节奏感把握得很到位,听音模唱能力也很强。

周礼黎又将女儿送去学声乐,并对接多方助她上台演出。这并非希望她成名成家,而是期待她在乐队合奏、合唱演出中建立规则、秩序与边界感。这些能更好地助他们融入社会。

周礼黎翻看女儿罗方邑小时候的视频

2021年1月,第15届国际青少年艺术节贵州省总展演,不到10岁的罗方邑迎来人生中的舞台“首秀”。那天,罗方邑身穿白纱长裙,唱到“爱是一双翅膀,陪我飞过山谷”的时候,她不顾观众在哪个方向,张开双臂随音乐舞动,像精灵一般,追逐大屏幕上闪烁飘飞的音符。

罗方邑还参加了同年7月举办的贵阳杭州童声合唱交流音乐会,指挥者担心罗方邑会满场乱跑,特意向她强调演出规定。演出当天,在近40人的合唱团中,轮到罗方邑负责的高声部时,她开口唱歌,并按规定站立了5分51秒。

每次女儿出去演出,现场有人为她鼓掌,但罗方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反应很平淡。而陪女儿出去演出的周礼黎却很激动,“那是对孤独症孩子的认可,更是对我们家长付出的认可。”

陪伴 助他们抵达更远未来

“星天使”乐队的组建并没有想象那么顺利。

来报名的家长很多。有孩子受不了乐器合奏的声音,情绪失控到尖叫;有孩子遵守不了规则,满场乱跑;还有孩子练习吉他扫弦,痛感强烈产生抵触。乐队成员来来去去。

也有孩子坚持下来。

吉他手陆宥霖对声音比较敏感。他年幼时,父母打开电视,他听得到那一瞬间电流的声音;周围有鞭炮声,他便像晕车那般昏昏沉沉。初来乐队,合奏到一半,他莫名丢下吉他,跑出教室。

乐队老师雷超指家长送的锦旗给记者看

每周练习,家长们都在旁边守着。遇到这样的情况,随即跟出去,安抚孩子情绪。

一首歌用不同的乐器演奏,需要乐队指导老师雷超编配。编曲过程,还要考虑不同孤独症孩子的接受能力。合声时更难。雷超用“乱成一团”来形容乐队起初的演奏,“你弹你的,我弹我的。”他们练习第一首歌是《我在贵州等你》,用了近1年时间才趋于和谐。

乐队首演,在2022年6月1日,贵阳市云岩区举办的儿童节活动。超乎老师和家长们想象的是,孩子们大都很守秩序。键盘手黎子榕的母亲,担心儿子情绪不稳,全程蹲在舞台上陪伴。

时隔首演2年,“星天使”乐队去往更大的舞台。今年5月31日晚,贵阳市文昌阁路边音乐会“六一”专场,孩子们演唱了《时光》《为你唱首歌》《我和我的祖国》等歌曲。台下,上千人掌声雷动。家长们热泪盈眶:“从没想过,孤独症孩子也能面向这么多观众歌唱。”

家长和老师上前与吉他手陆宥霖沟通

经过2年多的磨合,一首新歌,从分别学习,到合声熟练演奏,时间缩短至两三月。排练中出现错误,他们大多能及时调整;若同伴没反应过来,有孩子就直接伸手干预。

有家长说,陪伴孩子们走的音乐之路,同样是自我救赎的过程,“曾经不愿别人知道自家孩子是孤独症,但随着他年龄增长,我们更担心,当他说话不合时宜,或行为举止怪异时,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。那不如大大方方走到台前,让大家了解。”

目前,“星天使”乐队的成员有:主唱罗方邑、莫简凡,鼓手李天依、吉他手陆宥霖、贝斯手张露文、键盘手黎子榕、口风琴邓资安。

在抵达奖杯、鲜花、镁光灯之前,他们注定还要走很长的路。

本网记者:李思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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