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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女综艺,新的爹味重灾区 我永远怀念这档豆瓣9.3的综艺

2024-10-04 15:03:20  人气:12

全女综艺,新的爹味重灾区 我永远怀念这档豆瓣9.3的综艺 

全女综艺,新的爹味重灾区

全女综艺,新的爹味重灾区

记得去年看《种地吧》,就有不少人表达过想看“女版种地”的诉求。

可当真千呼万唤始出来,一开播却差评无数。

也是不巧。

还记得几个月前禾伙人手撕节目组吗?

平台这边还没能平息禾伙人怒火,后脚就推出女版《种地吧》——

《燃烧的月亮》(下称《月亮》)。

作为该类节目的主要受众,本就积怨的禾伙人自是不买账。

但除了自撞枪口,《月亮》也注定无法再像综艺黑马《种地吧》一样出圈。

首先它踩了第一雷,生搬硬套。

从嘉宾人选上看,节目的动机就被怀疑不够纯粹。

让12个女孩去牧场搞养殖,但其中就有9个女孩的身份跟演艺圈相关,且没有一个有畜牧业相关经验。

不免让人怀疑,又要搞一出农业选秀《种地303》。

除了1:1复制《种地吧》的配置,更是把一档充满偶然性的“纪录片”,做成了设计感满满的“综艺”。

《种地吧》给男孩们留了个积灰宿舍。

女版呢,地板干净到反光,但要特意留一间待整理的房间和一扇待修缮的破窗给女孩们收拾。

《种地吧》捡了几条流浪狗,整了个狗屋。

女版一出场就直接标配上了。

《种地吧》亲手接生并抢救了一只小羊晴天,后来节目还没结束就心脏病发去世,刀哭过不少观众。

《月亮》第一期也迎来一只小羊,却是当地羊倌养了一半,特地送来的。

除了相似的配置,还有熟悉的剧情。

还记得《种地吧》连夜卸四千盆玫瑰花,最后只能向节目组求助,是因为货车司机等着回家,又怕棚外的花坏掉的无奈之举。

《月亮》也有这类紧迫性任务,只不过是节目组在背后push。

好比要求她们四天内剪完所有羊毛,最后剪不完,节目组便主动提出派几个女工作人员出镜帮忙。

即便摄制组有男工作人员,再延后一天剪完也不是不行。

直到其中一个女孩点睛总结,我才懂节目整这出是为了突出这句“girls help girls”。

这效果,堪比看小品看到结尾来了句“包饺砸~”。

也不知道在燃些什么,尽透着刻意和腻味。

这也是节目埋下的第二雷,没苦硬吃。

虽说同样是吃苦,但女孩们吃苦的难度和危险系数却更高。

“十个勤天”搞种地,《月亮》则安排12个女生到内蒙古一牧场搞养殖。

种地看天吃饭,女版的条件更差,在内蒙古一天可能经历四种不同的天气。

10个男生养几十只羊就够他们手忙脚乱了,这边12个女孩却得在18000亩的牧场上养1800只羊,120头牛外加6匹马,还要种植20亩地。

这工作强度和难度,换成12个身强力壮的男孩都未必完成得了,更何况是一群毫无养殖经验的女孩。

既折磨了动物,也折磨了嘉宾。

然而,《月亮》有意做一档全女综艺。

出镜的是女导演和女工作人员,连科普的旁白也是女声。

先导片也借嘉宾之口表明想打破大众对女性的刻板印象,证明女生也可以做得比男生好,传达女性力量。

她们一出场,像是带着一份不服气,为女性正名的使命而来。

节目里,女孩们也的确在身体力行地践行。

什么骑马赶牛开挖机,修窗修炕搭蒙古包,这些体力活和技术活都不在话下。

遇到小牛难产,也会想到重点照顾母牛。

塑造又飒又细腻的女性,拓宽女性的可能性自是好事。

但一味给女孩的困难加码,以自证“男人能做的粗重活,女人也能做”,依然处在崇尚力量的规则之下。

本质上,这依然是以男性的标准为准的爹之逻辑。

表面上看内娱又出了一档全女综艺,但细究其内里,“含女量”并不高。

《月亮》的爹感还不止于此。

要说最大的雷,还是制作上的投机取巧。

《种地吧》已经验证过,温情戏码是一记杀手锏,但《月亮》却总把它耍翻车。

好比女孩们给一只难产小牛的死胎土葬,左下角一条“后续进行无害化处理”的标注却仿佛在强调:多此一举。

啥意思呢?

就是等女孩们哭着走完温情流程,后续节目组还是会把她们已经埋好的小牛再挖出来做无害化处理。

你知道它想复制一些温情故事,却把《种地吧》被忽略的养殖问题放大了。

多数人看《种地吧》大概只记得人与小动物的羁绊。

但最后因为养的羊太瘦卖不出去,只能退回给养殖户继续养肥,却少有人提。

所以若真要论专业性,种地少年也经不起考验,但好歹人能意识到这点,到了第二季也只扩大种植规模,养殖工作再不敢乱碰。

然而,《月亮》连人与动物的情感还没建立,倒先把风险预估问题暴露无遗。

由于12个女孩完全没有养殖经验,第一次赶一千多只羊入圈就造成踩踏事件,导致5只小羊当场被踩死。

现场也没安排专业指导人员即时抢救,只留女孩们在原地惊慌失措。

在节目组安排的骑马训练中,有一匹马突然受惊乱跑,把所有人都吓一跳。

但节目组还没意识到严重性,仍然没有采取相应的应急措施。

直到另外一匹马也不受控,直接把女孩摔成暂时性失忆。

而如此触目惊心的危险画面,竟还被用作节目当期的最大看点。

很难想象,一档主打人与动物共处的综艺,却冷冰冰透着四个大字:

漠视生命。

要知道,隔壁《种地吧》为了救助一条流浪狗还掉进过粪坑呢。

相较之下,除了节目里无辜生命被践踏,连女孩们也成为被play的一环。

拿节目培训不到位,牺牲了5只羊惹哭嘉宾这事来说,节目像极了那些给孩子养宠物,又不告诉她们怎么养的家长。

只负责冷眼旁观,让孩子自己承受生命在手中消逝的负罪感。

无辜的生命、女孩们的惊慌和自责,统统沦为节目对外展示的表演工具。

即使打着全女综艺的旗号,但这种凌驾于无辜生命之上的上位者视角,一点都不“女性视角”。

表面看似在为女性群体发声,实则反而是在给女性群体火上浇油。

《种地吧》和《燃烧的月亮》,总让我想起0713的团综和后来09快女的团综《想唱就唱的夏天》。

都是相似的模式,但口碑和热度都不是一个量级的。

从前者脱胎而来的女版综艺,最终都沦为“失其精华,承其糟粕”的炮灰,被扣上“蹭热度”的帽子淹没在骂声中。

嘉宾的艺能固然是其中一大决定性变量。

但可悲的是,它们宁愿依葫芦画瓢,也不愿真正从女性视角出发,去花心思打造另一个新的瓢。

《月亮》总导演曾在采访中提到,原本节目组是想让女孩们在江浙地带种桑树、养蚕、做丝织品。

但后来觉得太“正确”,才选取了对观众更有吸引力的放牧。

来源|娱理《我问<燃烧的月亮>总导演:为什么要做这档节目?》

针黹纺织的确是旧时代女性的一大标志,但其本质不过是同样光荣的劳动,所谓“封建”的标签不过是社会强加在上面的。

从导演的考量不难看出,节目组从一开始就走了一条自欺欺人的路——

他们以为站到旧女性价值的对面就能代表新女性,殊不知旧女性的对面,只是爹。

她们拒绝干“传统的女性事业”,但也没有开辟新的可能,反倒刻意干起“传统的男性事业”。

跳出了第一层的刻板印象,跃入了第二层的刻板印象。

所以会发现,即便《燃烧的月亮》想打破刻板印象,但呈现出的女孩们反而更符合刻板印象。

与女性客观生理条件不适配的规则,让她们为了做到“和男人一样”,只管埋头苦干,不断逞强硬撑。

不敢喊累,太累也只敢悄悄抹眼泪。

再苦再难也能苦中作乐。

懂事、乐观、坚强,是不是非常符合我们印象中的劳动女性形象?

但最让我觉得可惜的是,截至目前,你几乎看不到节目留给女性发挥自主性的空间。

相比《种地吧》十个人对自己种植项目的规划。

节目给女孩们指派了超出她们专业认知和能力范畴的工作,布置紧迫性任务。

而女孩们也丝毫意识不到不对劲,每天像在完成节目设定好的程序,只管吭哧吭哧埋头苦干,工具感异常强烈。

如此训练出的,与其说是女性力量,不如说是吃苦精神。

所以跟看男的吃苦不一样,这节目有种表演虐女的不适感。

你以为全女综艺是想打造一个女性专属的乌托邦,却几乎感受不到治愈。

你知道节目想传达女性能吃苦、不娇气,但没苦硬吃只会让人感叹:

“女人可真能忍”。

因为现实中女性的苦难,并不真正来自节目组制造的那些有序的凌乱,以及游戏关卡般的劳作任务。

先导片里女嘉宾自述的真实遭遇,才是现实苦难。

来自外界的婚育压力。

与生俱来的性别歧视。

职场性骚扰。

但目前来看,节目里的拙劣假治愈,显然没能跟这些宏大的现实议题做联结(事实上也很难联结)。

于是节目倡导的这种女性力量,反而形成了一种讽刺又可悲的隐喻。

那就是,女性一生都要不断培养忍耐力,才能去应对现实的苦难。

所以可怕的不是假治愈,而是披着女性主义皮的真驯化。

既然如此,那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的全女综艺,不要也罢。

声明:虚构演绎,仅供娱乐


我永远怀念这档豆瓣9.3的综艺

原创 看理想编辑部 看理想

临近年关,人容易变得怀旧。今年,是《康熙来了》停播的第6年。

2016年1月14日,蔡康永和徐熙娣一同向观众鞠躬,录影棚的大门合上,宣告着这档长达12年的节目的终结。

此后,几乎每年1月,都会有人将曾经出现在《康熙》上的嘉宾名牌晒出来,像是一场与老熟人的重逢仪式。但是,变化也在悄然发生。

与小s共跳国标舞的蔡头大哥和刘真永远地去往了另一个世界,在节目上与SHE谈创作的“小胖”袁惟仁被医生诊断为植物人,前几日,纳豆也因病手术,社交媒体上众多好友为他祈福。更早的时候,罗霈颖、安钧璨、大炳也离开了我们。

与“康熙”有关的人、事再出现在我们面前,却提醒着我们,属于“康熙”的时光回不去了,那些欢笑与热闹封存在过去,现实的车轮则滚滚向前。

可是,在吃饭的时候任意打开一集《康熙》,我们还是能重回那个老友会客厅,不论屏幕中的嘉宾在聊什么,都让人觉得开心。

《康熙》有这种魔力,它永远是我们的精神自留地,多元包容的价值观,真诚亲切的分享,大人物与小人物没有什么不同——只要打开《康熙》,众多嘉宾对你说的话只有一句,那就是“欢迎回家”。

01.

和康熙一起长大

放眼华语世界,很难找到一部有着像《康熙来了》一样影响力的综艺。尽管停播6年,小s的表情包还是常常出现在对话框中,一些微妙的情绪、精准的吐槽需要借助小s的动作和表情才能够传达;娱乐圈有一丝风吹草动,《康熙》永远是大家的资料库和纪实录,只要在搜索框里输入“康熙+人物名”,就会有相关cut跳出来,弹幕上飘过数条“前来考古”。

《康熙》的嘉宾们或许没有料到,自己当初在节目中的只言片语,能够抵挡时间的流逝成为长存的个人标签,那些早年未被曝出的新闻,往往也在《康熙》初露征兆,留下蛛丝马迹。

直到今天,赵正平的微博下还是不时有人前去留言“呱”,一谈到潘若迪,首先想起的是沈玉琳如何声情并茂地讲述“保姆泡澡”的趣事。而更经典的“小本本系列”里,藏着日后诸多娱乐八卦的端倪。

《康熙》是一档日更节目,从2004年1月5日播出第一集开始,周三就是集中录影的那一天,从中午12点到晚上11点,一次性录制五集,分别在周一到周五的夜晚放送。这样的事情,他们坚持了12年,到结束的那一天,《康熙》一共录制了2933集节目。

在这样频繁而漫长的陪伴中,我们几乎是与《康熙》一同长大的。无数的明星、艺人、通告咖,甚至是政客与作家,在其中留下了宝贵的身影。

伴随着台湾偶像剧市场的繁荣,音乐圈的崛起,我们见证了SHE从出道时青涩地分享各自人设的样子,到三人能够独当一面,迈向人生新阶段,也见证了周杰伦是如何从清瘦、羞涩的青年,成为爱喝奶茶的亚洲天王。

有一点是共通的,在《康熙》中,不论大人物还是小人物,明星还是综艺咖,也不论是否“自愿”,都会在小s和蔡康永天衣无缝的左右夹击下,褪下光环,露出真实而坦诚的一面,讲述着大时代下属于个人的小故事。

李敖在节目上谈论死亡,“我不怕死,可是我讨厌死”,希望能够多来几次,害怕这一次成为自己最后参与的《康熙》;制作人王伟忠、邰智源回忆小时候在眷村发生的点滴,记录着那个已经消失的村落;王彩桦、宝妈、许杰辉等人一起讨论着台湾街头好吃的热炒,气氛温馨又融洽。

更多的是大家聚在一起聊天,明星们在台上分享恋爱心得,也互换着时尚资讯和美容技巧,美食、衣服、包包、减肥——几乎没有话题是不能聊的,打玻尿酸和肉毒杆菌无需避讳,当场翻包、卸妆也能够被接受。范冰冰在《康熙》结束前上节目时,已经很自觉地做好了现场卸妆的准备。

《康熙》12年来,收视率更高的不是大牌明星的出现,而是小s与她的姐妹和同学互聊八卦,或者是通告咖们大胆、坦诚、没有包袱的分享。性少数群体、异装者能够表达自我,鬼故事和灵异事件也能够聊一整期,没有人会对这些“假亦真时真亦假”的话题赋予故事以外的意涵。

我们爱《康熙》并非因为它能够请来大咖,而是它提供了自由、包容的话语空间,聚光灯之下,明星与普通人一样,有着喜怒哀乐和人生困惑,再边缘的人也值得被尊重。嘉宾与观众之间的关系平等而友善,仿佛观众只是一位不言语的朋友,总有人与你一同闲话家常。

在这种近距离的亲切接触下,每个人都是有“瑕疵”的,但正是“瑕疵”构成了一个个生动、具体的人。

02.

属于“台流”的时代过去了

《康熙》始终保持着用诙谐态度解构严肃的风格,10周年记者会上,一开始台上只有沈玉琳有麦克风,他向画外询问是否有另外的设备,得到答复后,放心地继续讲话。随后,工作人员半弯着腰为小s、蔡康永、陈汉典拿来话筒。

不过分正式,也不过度煽情,是《康熙》的精髓。在嬉笑怒骂中,主持人和嘉宾们得以真情流露,再重的话题也能被轻拿轻放。《康熙》的10岁生日上,有领导发言、同行祝贺,同样有小s的“毒舌”和蔡康永的“不留情面”,正经与戏谑维持着平衡。

但另一重“危机”也在显现。熟悉的舞台意味着场景单一,后面才递上的麦克风意味着流程的松散。虽然影响力很大,《康熙》仍然有需要面对的问题。

2014年,在接受GQ报道的采访时,时任制作人的B2表示,中天电视台没有特意为10周年系列节目提供更多的预算,“为了庆典,他硬是四处筹来了一百多万台币”。对B2来说。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5年。

在《康熙》的初期,台湾的电视行业正处于上升期。1994年后,伴随着台湾“第四台”合法化,为有线电视提供节目的卫星电视也获得允许从台湾发射信号,一时间众多电视台成立,更多的综艺频道开始抢占观众的注意力。

《康熙》虽然布景粗糙,甚至于小s和蔡康永差点因此录完第一期之后拒绝录制,但二人独特的风格还是将《康熙》塑造为不同的存在。激烈竞争中,《康熙》在超过100个节目里脱颖而出,其他节目出现又消失,唯独它屹立不倒。

小s搞笑、活泼,常常不按常理出牌,经由她口的比喻往往超出想象的精妙、贴切,吃到芝士烤肉,她说,“像芭比去当兵,又梦幻又刚强”。在她面前,所有的男明星都化为按照身材排布的肉,摸胸肌、坐大腿却完全不让人觉得狎昵,女性嘉宾受到不恰当评价,她也会当场反驳。

按照制作人王伟忠的话,蔡康永是那根“主轴”,小s的活泼和灵动,需要蔡康永的稳定、理性来调和,他有着犀利的洞察,能看透嘉宾讲话的动机,翻白眼的次数很少,总是笑着为小s解围,把控节目节奏。虽然做的是娱乐节目,他却是“冷眼旁观”的那一个。

蔡康永始终在思考娱乐、电视与时代的关系。台湾的电视节目不允许广告商冠名,所有的电视台都需要通过收视率抢夺广告。在接受杨澜的访谈时,他说自己不喜欢“唯收视率是图”的现象,“不赞成花太多时间看电视”,“大陆的纪实节目很好看,但台湾没有了”。

这种思考提醒着他看到潮水的方向,当小s已经由当初自由自在的小姑娘成长为三个孩子的母亲,吃男明星“豆腐”成为一件令人疲惫的事,他自己也难以再在节目中找到新鲜感,改变是必须的。

但是,大陆综艺市场的崛起,不断重构着华语世界的文化生态,台湾综艺的优势在逐渐丧失。十年如一日的笑料和梗,收紧的财务状况,都让它难以实现跨越式的发展。换句话说,“台流”的时代过去了。

《康熙》10岁生日的时候,蔡康永在台湾大学接受采访,他说,“一个节目每天从别人生命中截取一小时,是很罪恶的事。如果它不再带给你快乐,那表示你长大了;如果有一天我主持时不再快乐,就是我离开的时候了。”

03.

漫长的告别

很多人说,《康熙》是不折不扣的下饭综艺,但它可以出现在更多日常场景中。一个人在家的时候,如果打开《康熙》,就仿佛拥有了一屋子的人,他们在你的耳边叽叽喳喳,聊个不停,屋内的温度升高,孤独被冲散,人被热闹包围。

《康熙》已经完结了,又好像没有完结。或许正是因为它拥有一个完美而体面的告别,才让所有与《康熙》有关的记忆都澄澈、清晰,主持人与嘉宾都停留在最好的时候,那时还没有什么人离开,一切都很完满。

现在,我们知道不是所有的节目都能够与大家好好告别。去年9月末,播出24年的综艺《快乐大本营》悄然停播,今年1月1日,《你好星期六》替代播出,我们很难在屏幕上再见“快乐家族”。

综艺节目有着自己的生命周期,长久的生存不容易,不仅告别的机会难得,创意也总有耗尽的那一天。《康熙》制作人B2曾经焦虑得像滚轮上的仓鼠,在GQ报道的采访中他坦言,“我每天一直在想,一直想,很可怕的轮回,礼拜三录完一轮,表示我下礼拜三还要再多五集的内容,所以我要一直想。”

某种程度上,适时的结束不仅意味着解放,也意味着对观众的尊重。如果一档足够优秀的节目越做越糟,开始走下坡路,不如及时收手,为大家留有想象和怀念的的余地。

制作人詹仁雄曾在脸书上写下一段话,纪念这档持续了12年的综艺,其中一句是,“我们不但在记录明星,也在记录着历史,因为这个貌似娱乐的小节目,或许更像一个时代的田野调查。”

《康熙》更新的12年内,主创们用广阔的话题,插科打诨的讨论,塑造着太多人的价值观,平等、多元、包容、开放之外,他们告诉我们快乐也很重要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糗事和悲伤,可是每个个体都能找到各自的应对方式。

哪怕只是单纯的快乐,长达12年的累积也一定会在人的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吧。

《最后一夜》上,蔡康永说:“谢谢大家,12年来陪伴我们,徐熙娣跟我即使有机会再开始任何节目,它也不可能是《康熙来了》。”

“《康熙来了》靠着这样的收视习惯的成全,我们才得到了这么多我们料想不到的观众,而你们用十二年的时间陪伴我们,这件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,所以这节目是大家跟我们一起拥有的,而不是熙娣跟我所创造出来的,谢谢你们陪我们度过。”

6年过去,不断有人离开,有人开始新生活,可那个角落却始终存在,寄托记忆,也寄托希望。

不久前,小s开了新节目《熙娣想聊》,虽然被人诟病裹足不前,节目设置老套,但她还是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了自己的感受:

或许是否走出舒适圈并不重要,比起“哀其不幸怒其不争”,能够努力尝试着做些什么,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些,不是吗?

参考资料

《“康熙来了”十年记:最好的时候过去了吗?》| GQ报道

《俗世之镜 台湾综艺节目研究》| 陈炜著

《康熙来了》火了10年 | 《青年参考》

《康熙停播三年,那些北上的台湾艺人还好吗?》| 人物

《文化的玩家》| 杨澜访谈录

? 永远祝福大家 ?

你对哪一集《康熙》印象最深?

最喜欢哪位综艺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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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文:汁儿

监制:猫爷

配图:《康熙来了》系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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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标题:《我永远怀念这档豆瓣9.3的综艺》

发布于:上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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